2022-06-27 17:30:22 直销博客网 文/牟思宇
无论是在精致女生还是宅男、直男眼里，玻尿酸想必都不算陌生：“能让皮肤更蓬润”、“女明星好像都爱用”……而或会让大部分人都诧异的是，在日新月异的中国，仅山东一省就占据着玻尿酸全球销量的约75%，全球玻尿酸销量排名前五的企业也均是山东企业。
济南高新区，潜藏着一家不为所有人知晓，却又是行业真正“排头兵”的——华熙生物。早在2007年，它就成为全球最大的玻尿酸研发、生产、销售企业，并得以14年蝉联。当前，据华熙生物官网展示，其企业定位已不仅是全球最大的玻尿酸研产销企业，还是覆盖医疗终端产品、功能性护肤品和功能性食品的全产业平台型企业。值得一提的是，在《2018年山东省独角兽企业名单》中，华熙生物被评选为独角兽企业，济南亦实现了独角兽企业零的突破。
玻尿酸的起源、发展
要追溯华熙生物的“前世今生”，尤其它作为玻尿酸行业巨头。我们不妨先了解一番玻尿酸这种物质。
据资料显示，玻尿酸学名透明质酸（hyaluronic acid）。hyaluronic acid中hyal-意思是像玻璃一样的、光亮透明的，uronic acid指糖醛酸。但玻尿酸这个名称的由来，据说是因为一位台湾的科学家。他发现透明质酸中的主要物质糖醛酸（Uronic acid）与尿酸（Uric acid）近似，联系其透明的形态，遂将之译为“玻尿酸”。而后，玻尿酸的大名就一路传递开来。
追其最初，玻尿酸是1934年由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眼科教授卡尔·迈耶（Karl·Meyer）从牛眼中提取、发现的。届时，人们对这种同样广泛存在于人体、具有较好生物兼容性和可吸收性的物质并没有更深入的研究。而真正发现它具有较高临床价值的时候，已经是数十年后的70年代……
彼时，玻尿酸主要应用于眼科手术和骨关节炎的治疗。由于技术的局限，人们只能通过鸡冠、牛眼、脐带等动物组织有限的提取玻尿酸原料。如此一来，极低的提取比例和繁复的工艺，自然而然的造就了玻尿酸高昂的“身价”。据传，在国内，当时只能通过进口而来的玻尿酸售价约为每公斤20万元。在那人均工资不到100元的年代，这，甚至还有价无市。
也不难想到，纵使玻尿酸同时还具有大量锁水、保持皮肤滋润、弹性等作用，或许也无人敢想运用到美容领域中来……
那么，联系文章开篇示意“世界玻尿酸看中国，中国玻尿酸看山东”。这最初由美国人发现，后来也只能进口、且堪天价的玻尿酸是如何在国内逐渐发展到领先地步？这一切，得从张天明教授和他的两位学生说起。
据资料显示，出生于1928年，祖籍山东安丘市的张天民于1946年考入齐鲁大学化学系，在校期间即担任齐鲁大学附中化学教员。1950年6月，毕业后的张天民在华东白求恩医学院药学专业化学教研室工作，任教于白求恩医学院与山东医学院（后改称山东医科大学，现山东大学），从事生化与生物技术药物的研究、开发以及人才培养、学术交流等工作。
1980年，张天民从人的脐带及鸡冠中成功提取玻尿酸，迈出了我国玻尿酸研究进程中极具意义的第一步。1985年，张天民研制出中国第一款HA注射液，为我国玻尿酸研究和临床应用再次奠定重要基础。
张天民
科研进程在国内推进的同时，国外也没有闲着。伴随玻尿酸原料需求的增长，传统的“生物提取法”在供应中日趋乏力，技术革新迫在眉睫。其间，最重要的变革莫过于“发酵生产法”。据记载，日本资生堂是最早开始研究发酵生产玻尿酸的。他们借鉴前人对某些链球菌产生玻尿酸这一重要发现，利用现代发酵技术和设备，对发酵生产玻尿酸进行了较为全面地研究。80年代中期，日本涌现出发酵生产的玻尿酸产品，价格较原来从动物原料提取的产品大幅度降低。
对比来看，那时，中国玻尿酸的研究进程仍是落后于国外。国内生产效率实现“飞跃”，得益张教授的两位学生——凌沛学和郭学平。据悉，在张天民的引领下，山东省生物药物研究院成立了国内首个HA研发团队，专注玻尿酸研究。80年代末，该团队投身国家科技攻关计划“微生物发酵法生产HA”的研究课题，并在90年代初先后完成小试和中试实验，成功实现发酵法生产玻尿酸。这一举，打破了我国玻尿酸生产技术落后的局面，使之迈入产业化、规模化阶段，迎来了高速发展。而这个研发团队中，就有专家成员：时任山东省生物药物研究院院长的凌沛学、时任副院长的郭学平。
凌沛学
郭学平
如今，凌沛学是鲁商集团首席科学家，曾牵头组建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郭学平是华熙生物副总经理、首席科学家。数十年来，中国逐步发展为全球最大的玻尿酸原料生产及销售国，且玻尿酸发酵技术水平、产量及质量达到国际领先水平。这个过程中，凌沛学和郭学平、福瑞达与华熙生物都有着不小贡献。而谈及华熙生物，福瑞达也是绕不开的话题。
华熙、福瑞达的纠缠之缘
在华熙生物与福瑞达林林总总的资讯中，有个颇具争议的头衔值得关注——“中国玻尿酸之父”。而争议的中心，无外乎有三人：张天民、凌沛学、郭学平。有人认为，张天民教授是我国玻尿酸行业的奠基者，拥有该头衔名至实归；另外的人则分别认为在我国研究并突破“发酵法”生产玻尿酸的瓶颈中，凌/郭的贡献更大，以至于能独立获得头衔。
科研中，凌沛学和郭学平各有多大贡献，旁人已难以知晓，从结果上看，“中国科技进步二等奖”也是他们共同所获。
但笔者想来，若“中国玻尿酸之父”的头衔加入“产业”二字，或许结果就相对明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凌沛学在推动玻尿酸商业化、产业化中的过程中，发挥出更重要作用。届时，如今的华熙生物董事长赵燕，对这一行业还知之甚少。
1992年，凌沛学团队以药科院的技术入股，牵头成立了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随后又与美国福瑞达和泰国正大集团合作成立山东正大福瑞达制药有限公司（现博士伦福瑞达），着力开发玻尿酸在药品方面的应用，先后推出了“爱维”注射液及润洁、明仁等品牌。
1998年，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组建山东福瑞达生物工程有限公司（现福瑞达美业），从事以玻尿酸为原料的化妆品研发生产和销售；同年，成立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华熙生物前身），主要负责玻尿酸原料生产。
一系列“福瑞达”公司的诞生，以及通过技术转让、产业延展而涌现出的焦点生物、阜丰生物、东辰生物等，齐鲁大地上，与玻尿酸相关的企业正如雨后春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张天民教授也曾在《食品与药品》杂志中撰文：凌沛学等人于1992年就在国内首创生物发酵法工业生产玻尿酸。1998年，中国第一条工业化发酵法HA线生产投产。
学而优则商，在中国玻尿酸产业化发展的那一阶段中，凌沛学是毋庸置疑的关键人物。
同时，眼尖的读者应已注意到，前两段提到的一系列福瑞达公司中，华熙生物的前身正在其间，这是“福瑞达是华熙生物绕不开的话题”的原因。多年前，它们称得上“同宗同源”。
据悉，华熙生物的前身——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后更名为山东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山东华熙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等）是由山东正大福瑞达制药有限公司、山东省生化药品公司、山东正达科技有限公司和美国福瑞达国际有限公司各出资75万元共同成立，分别占股25%。而这起初就较为复杂的股权结构也为往后企业频繁且更复杂的股权变更埋下种子。
据爱企查显示：（整理内容主要为投资人变更）
2000年11月24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变更：山东正大福瑞达制药有限公司退出投资人行列。变更后，投资人有：山东省生化药品公司、山东正达科技有限公司、美国福瑞达国际有限公司。
2003年10月16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由凌沛学变更为赵燕。
2005年08月16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变更。变更前，投资人有：山东省生化药品公司、AIM FIRST INVESTMENTS LIMITED、美国福瑞达国际有限公司；变更后，投资人有：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VALUERANK HOLDINGS LIMITED、FARSTAR ENTERPRISES LIMITED。
2005年11月21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出资额变更。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出资额由125变更为200，VALUERANK HOLDINGS LIMITED出资额由250变更为400，FARSTAR ENTERPRISES LIMITED出资额由125变更为200。
2007年12月25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认缴出资额变更。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认缴出资额由200变更为500，VALUERANK HOLDINGS LIMITED认缴出资额由400变更为1000，FARSTAR ENTERPRISES LIMITED认缴出资额由200变更为500。
2008年6月17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认缴出资额变更。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认缴出资额由500变更为499.80，VALUERANK HOLDINGS LIMITED认缴出资额由1000变更为3586.8，FARSTAR ENTERPRISES LIMITED认缴出资额由500变更为1793.4。
2009年3月30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变更。VALUERANK HOLDINGS LIMITED和FARSTAR ENTERPRISES LIMITED退出投资人行列；香港勤信有限公司成为新的投资人，出资额为5380.2。（据网络信息称，香港勤信为开曼华熙旗下境外公司所持有）
2009年6月19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投资人出资额及所占比例变更。变更前，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出资额为499.8，香港勤信有限公司出资额为5380.2。变更后，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出资额为499.8、所占比例为5.63；香港勤信有限公司出资额为8380.20，所占比例为94.37。
2010年2月5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名称变更。变更后，名称为山东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2012年6月13日，山东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名称变更。变更后，名称为华熙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2017年12月29日，华熙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投资人变更。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公司退出投资人行列。变更后，投资人为勤信有限公司，认缴出资额:8880万。
至此，华熙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在投资人方面脱离福瑞达，成为华熙旗下的独资企业。2019年，华熙福瑞达生物医药有限公司更名华熙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而脱离福瑞达后，伴随华熙投资旗下的华熙昕宇协议入股以及香港勤信的逐步退出，这才逐渐成为之后登陆科创板的华熙生物的上市主体。
赵燕和她的华熙生物
二十多年来，福瑞达生物化工从企业名逐渐变更为如今的华熙生物，而这原本在一系列“福瑞达”中并不十分亮眼的企业也高歌猛进，一路成长为全球玻尿酸行业的巨头，与董事长赵燕有分不开的关系。尤其，后者最初还是以“白马骑士”的形象出现公司。
赵燕
据悉，凌沛学、郭学平等在1998年组建福瑞达生物化工后，公司的经营就一直困难重重。由于多方面因素，后来，国内唯一客户的博士伦福瑞达也不再从公司进货。无奈之下，公司管理人凌沛学开始四处找人投资。而他，与赵燕正是北大EMBA班的同学。
据悉，班里的同学有做股票、基金等，大家都大致了解过福瑞达。但当时，在国内普通人根本没听说过玻尿酸，更何谈欢迎；同时，玻尿酸也主要运用于眼科和骨科的治疗，市场不大。于是，很多人看过后就兴致缺缺的离开了。或许是命运使然，机缘巧合下凌沛学和赵燕被分配到一组做PPT，凌沛学就邀请赵燕前往济南考察，看是否能投资。
考察过程中，郭学平耐心的讲解着玻尿酸的发现过程等。但真正引起赵燕兴趣并起到决定般作用仅仅是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玻尿酸分子能锁住1000个水分子”。生物科出身的赵燕深知，皮肤很多问题的根源在于水油不平衡，如果将玻尿酸运用到化妆品中，企业必将迎来极其广阔的发展前景。一拍脑门儿下，赵燕决意投资。
她以原始投资为基础乘1.5倍的价格拿下了福瑞达生物化工50%的股权。且当赵燕真正进入公司以后，一如投资时的果敢，她大刀阔斧的跟据着自己的理念对企业进行“重塑”：做ISO9000认证、按现代企业的组织架构调整企业管理、组织核心人才再学习等等。一年以后，福瑞达生物化工拿下ISO9000，并成立研发中心再次招人。2003年，当企业只有两三千万营收时，赵燕果断给公司出资建厂，累计投资约2亿元新建了如今的华熙生物一厂区。后来，在公司其它股东变更、退出的情况下，赵燕也持续为华熙生物输血，在济南先后建设二厂区、三厂区，并在安徽、天津扩产，收购世界第四大玻尿酸生产企业山东东营佛斯特等。2019年，华熙生物归母净利润达5.86亿元，透明质酸原料销量全球占比39%……
说来颇为简单的历程，一步步中，涵盖了太多普通人难以决断的艰难时刻。就像在考察之初，郭学平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只有赵燕看到了机会，把握住并真正做出成绩。这份眼光和格局，远非常人能及。在笔者看来，要了解如今的华熙生物，我们也不妨更多地了解一番赵燕。掌门人与企业的“同符契合”，想来能带给我们更立体的感官。
1988年，刚从华东师范大学毕业的赵燕还是一名普通的助教，每月拿着不到100块钱的工资。同年，海南建省的信息如惊雷般席卷全国。浪潮之下，不难想到有多少掘金的机会，又有多少人的命运将为之改写。赵燕便是“十万人才下海南”的一份子，她辞去铁饭碗，和三个朋友结伴成为“闯海人”。
初到海南，她们就迎来了第一个机会——七八百台因故障无法启动的新冰箱。在那“万元户”的年代，冰箱对很多人来说仍然不是小物件，自然不便宜。而几个年轻人想尝试一番，同样需要不小的魄力。其间心路历程无人知晓，但从行动来看，缺乏本金的赵燕一行四处洽谈，找到信用社并借来钱，再从顺德请到维修师傅。一经检查，所幸冰箱问题不大。在那满是阳光、海风、青春、梦想的时光里，两个师傅一茬一茬的修，几个年轻人就一茬一茬的卖。而除去维修费用和购买故障冰箱的本金，剩下的钱，就是她们在海南的赚到的“第一桶金”。
很快，“第一桶金”成为了后面更大生意的启动金。她们投资服装厂并取名华熙，在1992年海南椰子节，嗅觉灵敏的赵燕察觉到机会，赞助了活动服装。伴随知名度的疯涨，工厂订单也如期望般多了起来。而这常人都觉得要埋头苦干，抓紧时间挣钱的时候，赵燕却认为，单纯依赖人工想达到量产，十分不易。她打起了机器的主意。据悉，国内第一台立体裁剪西装的机器就是赵燕所进口……
而后，海南地产热，很多企业开始投资买地。赵燕与伙伴们也投身其间。当时，地产经济起来得很快，除了赵燕，同伴们赚足200万元后都想远走出国。最后，分到赵燕手里的是三块没交完款的土地、一个服装厂、一套房和不到18万元的现金。而后，国家领导南巡，海南岛地产大爆发，赵燕谈及这段过往时也不免惊叹：原来一亩12万元买的地，一星期一个价，最后涨到100多万元，最贵的一个地块一亩卖到300万元。
如巴菲特曾说：别人贪婪我谨慎，别人谨慎我贪婪。突如其来地实现了财务自由的赵燕又嗅察到地产泡沫的危机，她逐渐从海南撤出，回到了内地。在老家威海她经历了短暂的失败，又背起行囊来到北京。在首都，赵燕第一个项目是长安街上的华夏银行总部项目，而后她相继开发了中环世贸项目、奥运场馆五棵松等等。
与前文衔接的是，在北京，她遇上了凌沛学，开启了在玻尿酸领域的生意。网上对赵燕有这样一句极具赞扬与感慨的评论：她几乎精准的踩到了时代的每一个致富点，在风起之前，就牢牢的站在了风口。
眼光和魄力在某些程度上来说，的确要比单纯的努力来得更为重要。但这也并不意味赵燕好高骛远。从她曾说的：一定要做正确的事，只要方向对了，慢一点没关系，但每一步都要走得扎实。就能管中窥豹。
20多年来，华熙生物作为一家在B端发迹的企业，深耕于科技力、产品力等。目前，虽然业内很多公司也采用发酵法生产玻尿酸，但华熙生物可以做到发酵产率12-14g/L，文献报道中，目前行业最优发酵产率为6-7g/L左右。在质量方面，华熙生物产品质量高于欧洲药典、日本药典及中国药品质量标准，医药级原料在国内获得7项注册备案资质。在国际上，华熙生物在欧盟、美国、日本取得21项注册备案资质。
同时，得益于郭学平。华熙生物还掌握了酶切法规模化生产低分子量透明质酸技术。由此降解生产的产品结构更加完整、纯度更高、具有高透皮吸收率。另外，公司还掌握梯度3D交联透明质酸技术、玻璃酸钠注射液终端灭菌技术等。值得关注的是，即便技术领先，华熙生物也仍在努力奔跑。据官网显示，目前，华熙生物在济南、上海、北京、法国、美国等地设立了国际先进水平的研发机构；并积极与清华大学、江南大学、山东大学、天津科技大学、齐鲁工业大学、中国药科大学，美国哈佛大学、加州理工大学等国内外高校和机构，在分子生物学、细胞生物学、皮肤健康、肠道菌群、组织工程应用技术等方面展开合作，对透明质酸等生物活性物质进行功效机制研究。
筑高技术壁垒以后，华熙生物从上游原料供应逐渐切入到医疗终端和功能性护肤品领域，推出了海力达、海视健、润百颜等等品牌。2018年，华熙生物推出与故宫合作的“故宫口红”，名噪一时、引发起古风彩妆的热潮。据2020年华熙生物年报数据显示，公司功能性护肤品营收同比增长112%，首次超越原料业务实现营业收入占比过半。
2021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官网发布“三新食品”公告，透明质酸钠（即玻尿酸，HA）获批为新食品原料，可应用于普通食品添加。华熙生物再次紧随节奏，推出了黑零、水肌泉、休想角落。赵燕对此曾提到，公司要将触角伸向功能性食品赛道，从原料、药械、功能性护肤品的“三驾马车”，向加入功能性食品的“四轮驱动”转变。
当前，华熙生物还作为济南第一家科创板上市的公司，也是迄今为止山东省市值最大的科创板上市公司。这与赵燕密切的关系，正如她所表达：把产业资本和金融资本结合，变成垄断资本，可能才有免疫力。如今，垄断资本正是华熙生物在做的事情，成为龙头在全球拥有定价权和话语权。
最后笔者关注到，在2021年12月于重庆召开的新经济风云榜暨知识经济专家委员会议中，朱厚丞抵达现场。届时，他的身份是华熙生物健康产业董事长。据资料显示，朱厚丞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曾历任太阳神集团副总经理、太阳神直销事业部总裁，是太阳神直销的创始人之一，曾是太阳神直销“三驾马车”之一。
参考资讯来源：爱企查、华熙生物官网、证券时报网
